第120章 神婆驱邪

第120章 神婆驱邪

由于此妇人老公在离家挺远的地方一时半会是赶不回来的,所以村子里的几个近亲将她送到就近的诊所,可惜的是那诊所的医生查不出来此人得的什么病,无能为力,只能转去别的医院,当下就转送到镇里的医院,可惜得出的结果也是一般,查不出有什么病证,一切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只是脑子可能不行了,当下就说要送去精神病院看看,与她近亲之人当然不愿意听到这个不好消息,当下又转到城里,可想而知,得出的结果也与上述说的不无差至。如此这般就知道此人看来是得了精神病了,就算转到精神病院也是治不好的。最后只能送回家里,这时他的老公也从外地赶了回来,见到妻子出了如此大问题,心痛悲来。最后村里的老人说可能是中邪了,请个神婆来看看。

听到这里,那妇人老公也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去请神婆来看,可是自己也不认识这类人物,当下也是犯难了。这时,村子里一大户人家,在村子中威信蛮重的,此人女主人却是信佛之人,听了这桩事后,就对此人说了此去村子十里,有包店村,村中有一女居士,可请来看看。当下此户男主人就赶去包店村去请了,当天中午就赶过来了,那神婆倒是穿得干干净净的,素衣素服,一脸平静,不仔细看,整一个农村大妈,当然眉目间的那份淡定却是村妇所没有的。那神婆信佛与一般的神婆又是有所区别,见了那妇人之后,将妇人请到大堂之上,八仙桌下皇头,正脸朝门。

这时,那女居士也搬来一条凳子坐到边上,手拿着妇人的手,放在腿上,闭上了眼,口中先是念了一段经文,接着口中就念着:“不知何方神圣占了阳躯,这里有大把贡品可给你享用,请离开苦主身躯。”这话刚落下,就只见神婆整个人就抖动起来,那双腿不停的抖,似由拉着妇人的手上传来。神婆边抖边开口,对着那男主人说:“等会你将我口中所说的东西给记下来,这一环很重要。”那男主人听了之后就拿了一张纸,一枝笔来站在八仙桌边上,眉色焦虑的点了点头。

神婆口口声声断断续续的说道:“一提各色水果拼篮,五条长嘴香烟,一套新衣,材质要好,一斤白米,两袋白面粉,糯米一斤,公鸡母鸡一对,鸡蛋一打。”在说话的期间似与灵体在商量,如一斤之类的都改成一把,可惜一提出的话,那妇人就双眼发白,口吐白沫,抖动不停,当下神婆也不在商量都依照那灵体所说之话,一点点的记了下了,林林总总,记下了大概有一百多样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当神婆与妇人体内灵体沟通之后,那男主人也照办去布置了这些东西,花了一天时间去购买,总算是筹集好了,特意卖了一个大火盘,放在正门着。那神婆小心的拿出一束香点着之后,对着房口中说道:“贡品都已凑好,请你上路,离了苦主阳躯。”说完之后,对着正门拜了拜,将香点着,烧了一把纸钱,接着将那些贡品一点点扔到火盘里烧着,足足烧了三个小时,大概花去男主人千把块钱,当火盘里东西都烧光时,那神婆抓了一把火灰,走到那妇人身边,对着她的头一洒说:“人行人道,鬼走鬼路,阴阳相隔,互不侵犯,请你走好。”火灰从妇人脑间掉落,似带出点点的黑气,一落到地上就消失不见了,而原本神智不清的妇人突然的倒地不起,当下神婆唤了男主人说:“扶她进去休息吧,没事了,明天就会转醒了。”那男主人当下就扶了妇人进了内屋,出来之后对着神婆一道谢,接着拿出一个红包递给神婆,神婆呵呵一笑,拒绝了红包只说:“还是留着这些钱吧,在买些东西好好供供你家的先祖,让你宗泽护你平安!”这般说却是臊红了此人脸面,强硬的要给神婆红包,最后那神婆还是收下了,那天晚上去了那大户人家家中过夜,一来是晚了回不去,没车了,二是看看此妇人恢复的怎么样,只怕万一还有什么事,懒得烦跑来跑去的。

却说第二日,妇人果然清醒了,只是对前两天的事情一概不知,只记得那晚打了麻将回来睡觉,一直到现在,好奇的人都问,她都疑问此事与她无关,这下村中人都明白妇人是撞邪了,还好有神婆来驱邪治鬼。当下人们好奇都是招来什么鬼来,后经那大户人家女主人道了原由。原来那日妇人一脚踩空却是鬼崇做怪,盗走妇人阳气,受了惊吓,而真正做怪的却是妇人家中的鬼怪,此户人家由男主人常年在外,不在家中,只有妇人与不满十岁的小男孩,阳气不足,家中男主人又与其父亲兄弟不和,老死不相往来,祖荫不佑,而家中那所新房子却是地皮却是买来的,与新房子紧靠的是老房子,那老房子主人却一个光棍,此人为别人家造新房由掉了下来摔死。现在那老房子都算此妇人家中产了,不只是一只灵体,那老房子在十几年前有一男子在其梁上上吊而死,一起做怪才造成此妇人的中邪,还好神婆与之沟通才化解了。如此有几点造成此事,一妇人时运不济,在回家途中受到惊吓,被吓走阳魂,二是阳魂缺少,引起老房子中的两灵体的侵入做怪,三是家中阴气太盛,阳气不足,逗留着鬼怪,而祖荫不佑也是其中一点!

妇人也算回归正常,当下将那老房子给封掉,不坐人,而其男主人也一个月回家看看,听了神婆之言,去了祖宗坟上,请其护佑。伍富听的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说:“我还以为是此妇人的诡计,由于输了钱之后,不好与其夫交代,想起这一出戏来,好蒙混过关,不过看方行所说确有其事!”大山呵呵一笑说:“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其中有一点我也想不通,那就是为什么会口吐白沫呢,这可是需要很大的技术含量的,想来也是不可能的,在说那神婆与妇人不相识,不可能串通好的来演戏。那老房子里有上人上吊那户人家都不知道,还是问了村子的老人都得知此事,那神婆却是怎么得知,在说,要贡品中,那香烟却是有十几年前的牌子,所以此事我却是信了,因为在做法之时我可见到,那神婆手牵着妇人,那妇人虽然是神智不清,不过口中的白沫却是吐个不停。”

二人边聊边说,时间老的很快,看看天色已是三更天了,那店老板呵呵一笑说:“两们好用,这边要打样了,明天下午才开张,早上还有得累。”这般说来,大山与伍富却是结帐离开了,大山本想掏钱,可伍富硬是不肯,说什么遇到他帮了他一个大忙,请顿饭却是小意思,不值一提,大山见他如此坚定,也就从了他了,俩人就离开了那小饭店,出了门后,街道上也升起了雾来。伍富这时问道:“不知,你这晚还在街上瞎逛是做啥事尼?”大山呵呵一笑说:“刚跟一个朋友聚了聚,出来有点晚了,正加去的路上却是碰到你,想不到现在这晚了,你住那呢?”只见鬼摸林七从他那破破的包中取出一方小木盒,打开之后,又合出一支小毛笔,从那小林盒子中沾了沾,鬼摸林七将小毛笔在小明的眉心点了一点,见小明眉心点了朱砂后,泛起一阵红光,林七又拿出一张黄纸,点了朱砂又上画了几个抽像的条纹,似字非字,似画非画。口中又还念道:“请神目明见玄旨,借得一分神机入符来,驱散斜风复清明,有请仙人下凡尘!”大山一听,跟前面老先生口中念叨的有点不同,不过也有点相似。有前次的经验,大山又是感觉到一阵寒颤侵来。心想是不是口念咒语就会有一些东西出现啊,要不然怎么会老起鸡皮疙瘩呢。大山刚想到这,脑间就浮现一个怪仙人正朝小明走去,那仙人衣着古朴,长袖飘飘,当鬼摸林七念完之后,那怪仙人也飞进了那张黄符中,之后,就见黄符中发出阵阵的黄光,而那用朱砂书写的条条更见其光芒,红光有了黄光的衬托,更见威力。林七做完了一些准备工作就将符纸贴在小明的额头上,只见那符纸一贴在小明头上就有一线红光从小明的眉心的那点红朱砂中进入,之后就是小明一阵颤抖,一阵阵的红光从脑袋处开始一直将那青黑色的煞气赶到小明的下半身,接在又住下走时,只见那青黑的煞气分出两道来向小明的两脚之间流去,鬼摸林七一见,又从那小破包中取出一条红绳子,见绳子中打了一个一个的小结,林七将其系在小明的在脚上,之后全部的青黑煞气全部向小明的右脚那转移,之后红光占全了小明的身子,只有右脚那一小块部分没有被占,鬼七又用小毛笔沾了沾朱砂,在小明的右脚红光以下的地方画了一个圈,然后解下左脚上的带有小结的红线,将它绑在画有红圈上。那青黑色的煞气还想向上冲,可是有那红线系在那,一点也冲不上去,大山见了之后觉得这太神奇了。那鬼摸林七从贴身口袋中掏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在小明的右脚心挫了一个小口,只见一阵黑气从那小口中不停的冒出来,足足有一分钟,老先生一见就赶快打开了窗户,外面的清风一吹那青黑色的煞气就没了。

伍富说了个小区,大山一听笑说:“看来我们俩还挺有缘分的吗,我住的小区离你那很近,就隔开一条大街道。”伍富也笑道:“那就一起走吧,路上也有伴,可以聊聊天。”大山当然欣然同意,两人在路上聊了很多,那就是伍富的事情。伍富出生在一书香门第,其父是当地知名的教师,桃李满天下,许多在你教鞭之下的学生都成了当地的大官,按说如此知识份子是不信鬼神的,然其父亲却是个特列,在伍富一出生之后就请了玄学大师,洛阳为玄学起源之地,当地有名为河图洛书,却有有门传下来,伍富父亲就请了河洛派的掌门来为伍富起名,卜前程,断生死。那知河洛掌门一见伍富大惊说:“天福宏运之人!”对着伍富父亲说道:“此子不凡也,乃是世上难得一见之奇命也,是宏运之辈,是大富之命,是天享独受,只是命中有劫数,看造化了。”当下问了伍富的生辰八字,最后还拿出河图洛书来,一开始伍富也以为是一本书,问了其父亲之后,却是一龟壳,其上呈先天八卦之态,河洛掌门最后占卜得出为了让伍富能够好的活下去要压制福运,因为常有说的天妒英才却是说此种合格之人很容易的夭折。一但渡过了就可平安得终。所以起了伍富,无富,来压制宏运之气,说来也是怪,一切顺风顺水的,只是一年中总有二次大灾大难,还好都挺过了,年年如此,让伍富很是心烦,当下又请了河洛掌门看看有什么开解之法。

河洛掌门费尽心血却是算出今天开春之日,伍富命中贵人会出现,把握机会就可彻底的解决当前的困扰。这不遇上了大山,大山听了哈哈一笑说:“想不到我却是你的贵人,那你倒是有什么好报答我的。”伍富也听出大山其中的玩笑,闷了闷头,拿出一片硬壳递给大山说:“这是河洛掌门给我保命用的,现在却是用不上了,看你脑神云气也有几缕灾劫,现在给你却是用得上。”大山听了伍富这般说也接过了那硬壳一看却是一小片的乌龟壳,只是壳上有八卦纹像,小小一片却是道尽万千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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